路人乙烯

杂食

[井白AU]为君饮01

硬盘里藏了好久的开头,不知道有没有下文……

怂·富家公子井X捉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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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角色好像有点混乱


井柏然迈进偎翠楼的时候,白敬亭正被两个丰满的姐儿一左一右架着往楼上拖。

一连串的“别别别”“姑娘咱这多有伤风化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这样多不好姐姐你放小生一马吧”飘进了井柏然的耳朵。他抬眼望去,见是个极清秀的少年,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急是羞,待要伸手去推那两个姑娘,却因太过清凉的穿着而无从下手。那姑娘也看穿了这一点,故意拿酥胸去挤他手臂。

眼见这少年一路从脸红到了耳朵脖子,都快要烧起来了。井柏然不禁莞尔,心道倒像是姑娘来`嫖`他一般。但还是好心地对迎上来的老鸨道:“不妨就叫那两个吧。新来的?我怎没见过?”

老鸨识得他是大金主,一面叫那两人下来一面道:“可不是嘛。前些日子刚从扬州请来的。”

白敬亭得此大赦,吁了口气,向井柏然一拱手,一溜烟反倒跑去后院了。

井柏然便笑道:“那这位公子是什么来头?难得着姑娘们竟这样热情。”

老鸨不欲细说,只赔笑道:“鸨儿爱钞,姐儿们嘛,自然爱俏。等她们见了井公子一表人才,自然也是这般热情。”

井柏然也不计较,一手一个揽了姑娘的小蛮腰,自上楼去了。


他本是北方武林世家幼子,家道殷实,生计无忧,亦无支应门庭之责,本该过得快快活活的,却奈何天生断袖之癖。

井家现任家主是井老夫人,他的祖母。不忍让老人伤心,井柏然索性便给自己造了个风流的名声出来,隔三差五到青楼里拉拉小手谈谈天,偶尔过个夜,虽然并非发乎情,却的的确确是止乎礼的 ——反正他也硬不起来。姑娘们乐得赚这个轻松钱,都不说破。

如此一来,只需应付家人隔三差五的催婚便可。


这夜他依旧是留宿在此,那两个姑娘之一荏迦陪着他睡在外侧。夜半口渴醒来,井柏然便起身倒水,跨过荏迦身子时,看到个空空荡荡的枕头。

井柏然想:“这姑娘睡姿可够差的。”待到下了床,倒茶饮尽,又觉得天气凉,便闩上了窗户。直到此时他余光瞥见床上,才觉不对。只唬得他一下僵住了身子,慢慢转过头去,便看到荏迦的身子正平躺着,被子边缘还露出一截香肩。只胸膛之上却空空如也。

头头头,头呢?!!!

井柏然平时胆子就不大,蛇虫鼠蚁就够吓他一跳了,何况这没头的佳人?极度恐惧之下他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雪上加霜,这二层楼的窗口突然就磅磅磅地,不知被谁敲响了。


别怪他叫得太凄厉,换谁谁都得叫。


就这时候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井柏然精神正绷到了极点,见这一声巨响,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生生把尖叫都卡回去了。

进来的正是白敬亭。他一脸淡定地走到床边,看看没有脑袋的身体,伸手戳戳;又走到仍旧磅磅磅响着的窗口,眯着眼睛觑了一会儿外面的阴影,便伸手拉开窗户,让个圆乎乎的东西飞了进来。

正是荏迦的头。


井柏然的心这会儿大概是咽下去了,见着个脑袋自己个儿飞过去,一抻脖子又要叫。

白敬亭一把捂住他的嘴:“壮士,壮士饶命。您这叫得,也太惊心动魄了。现在没事儿了啊,我手松开您可别叫。”

井柏然怔怔点点头,白敬亭便松开手。

井柏然深吸了一口气。

白敬亭一把又捂上去了:“您这大半夜的,就算在青楼这么叫也不是回事啊。”

井柏然抓住他手腕,拉下来,又喘了好大一口气:“这位公子,您刚才快憋死我了。”

神奇地,他不怕了。


门后面,老鸨小心翼翼地跟进来,往床上看了一眼,又是个好好的,整个儿的美人正酣眠。

她招招手,示意井白二人出来。白敬亭往门口走了一步,才发现井柏然还握着自己的手腕。握得很松,他一动就挣脱了。井柏然这才如同大梦初醒般跟着两人出了屋子。

待老鸨将门掩上,又将两人带到个空房间,井柏然才能问出:“这到底怎么了?”

白敬亭搔搔头,道:“落头氏罢了。姚妈妈这回请回来的两个,可真不一般。”


老鸨苦着脸道:“白公子,可别取笑妾身了。这两个祖宗,我现在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又转头对井柏然道:“井公子,这次也实在是对不住。不瞒您说,我这园子,从几日前就开始闹脏东西。几个姐儿都说看到个头在自己飞,吓得得人心惶惶的,白日间生意都没精神做。”

白敬亭笑道:“妈妈你这就说笑了。白日间你这有什么生意好做的。”

老鸨嗔了他一眼,竟还有几分风情,接道:“我这多方打听,好容易才请来了白公子帮忙。如今也不知这落头氏到底是个什么。”

白敬亭被老鸨那一眼弄得有点不自在,悄悄往后退了两步,道:“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他们是南方的一个部族,头天生就能离开身体。”

井柏然傻乎乎追问:“为什么啊?”

白敬亭一乐:“那您为什么吃饭喝水上厕所啊?他们就是有这种天生的本能。要我说,妈妈你也不用担心,这个事儿跟姑娘们说一声,心里有个数就得了,没什么好怕的。”

老鸨拍拍自己胸口:“那奴家就放心了。”

井柏然一琢磨,对老鸨道:“但是我不放心啊……守着个没头的,虽然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吧,我这也太无福消受了。”

白敬亭冲他一挑眉,勾了勾手指,悄悄出了房门。井柏然便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走回原先的房间。白敬亭轻轻推开门,往床上一指,悄声道:“看,睡得香着呢。整个儿的,带头。”


井柏然仿佛福至心灵,对着白敬亭非常认真地说:“少侠,我怕。我要和你睡。”

白敬亭推辞了两句,没抵挡住井柏然的真挚眼神和,心想两个大老爷们的也没啥,就松口答应了。


老鸨站在后面,满脸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跟白敬亭解释一下井大公子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青楼常客。又想着反正就一晚上,也出不来什么大问题,便也自去休息了。


井柏然后来想想,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坚定了要睡白少侠的决心。

白少侠:苍了天了我那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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