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烯

杂食

[井白AU]为君饮03

三、我是在夸你长得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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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文这么多对话……我在想什么……

如果玩梗太多请告诉我==不确定是不是玩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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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井柏然是被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醒的。昨晚那少女鬼鬼显然没走,就这么大咧咧走进两个男人的房间,不知道跟白敬亭在聊些什么。

 

井柏然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鬼鬼拉着白敬亭的衣角甩来甩去,笑得很是开心。

白敬亭摆出一副嫌弃脸:“放开,这大白天的影响多不好。”可手上却全无动作,仍是任由她将自己的衣角当成手帕。鬼鬼显是也见惯了他这口是心非,笑道:“我就知道,白白最疼我。”

 

井柏然就在这时起身,非常不解风情地从两人中间穿过,假装去取桌子上的茶。鬼鬼下意识松了手,也不以为意:“诶?胆小鬼,你醒了。”

井柏然想,这口茶要是喷出来,我就输了。

白敬亭笑道:“井公子要是醒了,咱就收拾收拾往外走呗。今儿还有正事儿呢。”

鬼鬼问:“是江边那家?”白敬亭应是,她便接道:“那白白你要多加小心。姐姐那边应该也会派人过来。”

白敬亭奇道:“嗯?这次的这么厉害?”

鬼鬼蹙眉,倒也有三分风情:“对,好像是很严重。不然不会连姐姐都听说了。”

井柏然很见不得他俩这种熟稔的对话,硬生生插进来:“鬼姑娘,敢问您姐姐……?”

迟钝如鬼鬼也听懂了他的意思,一拍桌子,柳眉倒竖:“大胆狂徒!我姐姐可是美人!”吓得井柏然下意识就去找自己的剑。

白敬亭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他的佩剑抱在自己胸前:“井公子咱快收拾收拾去吧,再晚外面的吃食摊子都收摊了。我这醒得早,为了等你饿了俩时辰了。”

不知道是白敬亭抱着自己东西的动作,还是饿着也要等他吃早饭的诚意安慰到了自己,井柏然再一次被他压得发不出火,只能长叹一声:“那能不能请这位姑娘外面等等?”

 

他收拾停当,再出来时鬼鬼已经不在。白敬亭边往外走边道:“咱走着说吧。鬼鬼那边还有自己的事儿,先走了。”

井柏然只觉神清气爽,假惺惺道:“鬼姑娘自己没问题吧?”

白敬亭没撑住笑了,回头觑他,正好露出那一点墨沁泪痣:“我们鬼能有什么问题?倒是井公子您,没问题吧?”

井柏然被他这一眼看得夺了心魄,下意识拽了拽衣摆,白敬亭便回了身,听声音是带着笑的:“井公子想吃点什么?”

他的确是有想吃的,但不能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说出来。也只能被白敬亭一路带着一路吃。吃得他直纳闷,这孩子这么细的腰,这东西都吃到哪儿去了?

 

嘴里塞着包子,显然没有耽误白敬亭讲话,井柏然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又说话又不乱喷的,只能理解为和降妖除魔一起习得的技巧:“河伯娶妻的故事你听过吧?今天这差不多情况。”

井柏然听了半天,懂了。

这一片有个真河伯,隔几年要娶个姑娘,不然便兴风作浪,小则暴雨连绵,大则洪水泛滥,百姓苦不堪言。唯有每年选了河伯中意的女子,安置于江边小庙内,方可保当年平安。这些年里长也不知请了多少高人,可无一不是头破血流而归。

直到今年,选中了某家员外。他也算有点手段,一路辗转打听到了白敬亭,这才重金相请。

讲完这些,白敬亭在路边的水果摊又停下,挑挑拣拣。井柏然问他:“那你怎么办?能对付得了吗?”

白敬亭很不以为意:“到那儿看看再说呗。员外就跟小庙那儿等我们。娶妻反正在明日,也来得及。”

井柏然盯着他侧脸,伸手从摊子上抓起一个果子丢给他:“接着。”

白敬亭下意识接了,疑惑道:“你干嘛?”

井柏然笑道:“掷果盈车,没听过吗?你要是驾着马车,哥把这果摊给包了。”

“你这是想砸死我吗?老板,您甭听他胡说。”白敬亭啪一下撂下果子,转身走了。井柏然眼神好,看到他通红耳尖,笑着给老板扔下一块银角子,抓起果子跑到他身边,搂住肩膀,嬉皮笑脸硬塞到了他手里。

白敬亭很嫌弃地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在衣襟上擦了擦,狠狠咬了一大口。

 

等二人赶到,只见员外和另一人已在门前等候。那人身量与白敬亭相当,神情颇为憨厚,见二人身影,便举手示意:“小白——————!”

白敬亭便又露出那副嫌弃表情,道:“你怎么来了?我碰到鬼鬼,她说师娘会派人过来。”

那人毫不见外,一把搂住白敬亭,亲亲热热笑道:“倒是碰见大天师了,可那边出了点问题,他要赶回去。没事儿,符给我了。”说着拍拍自己胸口。

白敬亭腹诽这连河伯真身都没见到呢,给什么符啊,却也知道必定是有了极要紧的事。否则他与大天师一向交好,不会连招呼不打就走。

 

井柏然可在旁边杵了好一会儿了,看那人还没有放开的意思,正打算故伎重施,却见那人冲他点点头:“哎,小白,这人谁啊?”

白敬亭伸出两根手指头,夹着那人的衣袖角,将他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拎开,才给两人做了介绍。

原来那人叫魏大勋,算起来和井柏然还是半个老乡。然而两人显然是不想两眼泪汪汪,纷纷转向了正事。

与那员外三言两语问清了河伯娶妻的程序,几人又进到小庙查看。却见前殿供着个极威严的神像,白首长鬐,塌鼻方额,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猿。井柏然便先有了三分惧意,白敬亭却面色如常,上下打量了一番,又要迈步向后。

魏大勋一把抓住了他手腕:“小白,我怕。你等等我。”

没想到有这一招,且自尊过高的井大公子只能狠狠咬牙,恨出手不及时。

好在白敬亭迅速甩脱了禄山之爪。进得后院,见得小小一间卧室,竟被打扮成了新房模样,只许是时日已久,那红里都透着阴沉沉的黑。

井柏然打量了一圈,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这所谓河伯也不知糟践了多少姑娘。”白敬亭道:“无妨。这次便叫那畜生有来无回。”

倒也没什么新鲜法子,不过是偷梁换柱,将新娘换成眼前少侠。员外提起河伯好闻脂粉香,魏大勋便道:“索性做戏做全套,换上新娘子全幅披挂便是。”

井柏然飞速转头盯住白敬亭,道:“那只有小白你的身量能穿女装了。”

“……那得是另外的价钱。”白敬亭道:“而且这种事有惯例,素来是他来的。”说罢,一指正在傻笑的魏大勋。

几人便随员外回了城里。

 

白敬亭说惯例,还真没诓他。

次日,这员外也不知从哪儿淘换出一套能装得下魏大勋的喜服,他居然自己行云流水般就穿上了,还似模似样地坐在梳妆台前,看样子是连梳妆打扮都要一应做全。

井柏然不太想看画了全套的魏大勋,他连正常的魏大勋都不想看,便随手抓了梳妆台上的口脂玩,却不料蹭了一手红。

白敬亭笑他:“井公子觉得如何?可有那偎翠楼的好?”

井柏然走了几步,口中应和道:“这可是员外家小姐的。叫他知道你拿小姐跟姑娘比,一准连报酬都不给你。”

还没等白敬亭说出什么,井柏然一个箭步上前,将口脂抹了他一脸。他倒是想给他涂到唇上,可魏大勋毕竟在场。

“井!柏!然!”白敬亭气的和他来了场小擒拿对决,最后惨败,被井柏然反压着肩膀按在墙边。眼角恰好是被他蹭上去的绯红,一脸怒意更给他添了三分生气。

井柏然突然就有了几分不自在,悻悻放开了他。

白敬亭又气又好笑:“井大公子您贵庚啊?玩儿这套?心机够深的还知道堵住我去路。你等着,等到了宽敞地方看小爷怎么收拾你。”一摔门出去洗脸了。

只剩下没摸清楚状况的魏大勋:“哎哎哎小白你去哪儿啊?怎么我这一会儿没瞅着你俩搁屋里开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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