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乙烯

杂食

[井白AU]为君饮05

五、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好像还真是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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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睡了一会儿,回到员外家时白敬亭好算是有点力气把自己拾掇干净,往床上一倒,正要再会周公,却见井柏然推门进来,手上拿了瓶不知道什么。

白敬亭实在懒得坐起来,与井柏然便也不讲那些虚礼,直接歪在床上问:“你来干嘛?”

井柏然看到的可是活色生香的美人侧卧图。他定定神,走上前一把将白敬亭按平在床上。白敬亭慌得去擒他手腕,可伸到一半,便感觉肋下传来一阵疼,激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井柏然没好气道:“好好躺着。我家秘制药油,给你揉开,省得第二天起不来床。你这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那我还是自己脱吧。”白敬亭磨蹭了一会儿,看井柏然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能小心翼翼解了中衣。

他生的极白,井柏然几乎被他晃了眼,盯着他心道:“这人难道是玉做的?我家上好的羊脂玉恐怕都比不上。”但肋下那处淤青也就更显眼,触目惊心。

白敬亭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抹红晕从脸上泛起,渐渐蔓延到胸口,给这玉做的人添了几分鲜活:“看什么呢。不该有的没有。”

“我看你这就挺好的。”井柏然敛了心神,往手里倒了药油搓热,往他肋下揉去。

 

也不知道这到底在折磨谁,白敬亭肌肤生得细腻,井柏然手放上去就不想拿开。加上他吃痛的闷哼,半敞的衣襟,实在不能不让本已心有邪念的人浮想联翩。

 

“我说……嘶……咱这差不多得了。”白敬亭这会儿疼得闷出一头细汗,伸手抓住井柏然,不欲他再动。

“今儿要不给你揉开,明天你疼得更厉害。”井柏然哪舍得就此放手,冲他温柔一笑,手下毫不留情:“要不你求求我。”

白敬亭在“滚你大爷的”和“求你”之间犹豫了一下。他并不是一个很能忍疼的人,何况人在井底下,不得不低头,便挤出个讨好的笑容,眉眼弯弯:“哥,求你。”

井柏然手下一顿,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手下半点没停:“求我也不好使。”

“井柏然!你就坑我吧你!”白敬亭声色俱下地控诉,半真半假地挣扎。

“哥这是为了你好。”井柏然看着淤伤差不多揉开了,目光留恋地在他胸前逡巡一圈,收了手。

白敬亭翻身坐起,一把掩住衣襟,又觉得这动作太像良家妇女,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慢慢系上中衣。

 

井柏然这会儿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头顶,心中软成一片。

“小白……”他叫他的名字,几近叹息。

如果这时候白敬亭能抬起头,他便看得到井柏然眼中盛不下的温柔与爱意。可他偏偏低了头,恨不得垂进胸口,手上仍系着那两根系不好的衣带:“干嘛呀?”这几个字说得藕断丝连,每个字都拖了长长的音,字音儿里就透着赖皮。

井柏然一怔,随即好脾气地笑了。

他心想这才认识多久,说什么一往情深呢。满打满算这孩子是不是还没加冠。他懂什么,而我又懂什么。

便放柔了声音,揉了揉他脑袋:“上了药,明天早上能舒服不少。睡吧。”把他往里挤了挤,挥手灭了油灯,自己在外侧躺下。

白敬亭靠着里面侧身躺下。他盯着井柏然的侧脸,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卑鄙。可又忍不住往他那里动了动,带着满脑子浆糊睡了。

 

三人中魏大勋出力最多,可也数他恢复最快。井柏然睡到晌午起来时,白敬亭兀自沉睡,但魏大勋显然已经醒了多时。他找到厨房的时候,魏大勋正捏着个大肉馒头,缠着小丫头再给他弄点吃的。见井柏然来了,大大咧咧一摆手:“小井你也醒啦?”

井柏然很少见到这样的自来熟,一时间颇为新鲜:“醒了。来找点吃的,顺便拿给小白。他还睡着。”

魏大勋闻言放下了口中馒头,绕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我就知道你对他没安好心。”

井柏然叹了口气:“你知道有啥用。不是我说,你咋能比他先知道?!”

魏大勋想了想:“师娘说,我这是野兽般的直觉。”

 

次日魏大勋跟白敬亭道了别,便先走了。井柏然提心掉胆听了半天,听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落。

因白敬亭伤势未愈,两人打算在员外家修养几天。堪堪待到第四日,井柏然便见院子里扑棱棱飞来一只白鸽。正奇怪间,却见白敬亭喜出望外,一扬手,那白鸽乖乖落在他手臂上。白敬亭摸摸白鸽头顶,赞了声真乖,又从它爪子旁找出细细一个纸卷。

井柏然便见他面上笑容愈发明显,忍不住问:“怎么了?”

白敬亭扬扬手中纸条:“师娘来附近了。她在附近有个落脚的地方,挺久没去了,让我们一起去收拾一下。房子久不住人,容易生怪东西。”

井柏然想起飞头蛮和鬼鬼,心里便是一颤,战兢兢问道:“什么东西……?”

白敬亭道:“到了就知道了。那宅子风水都是大天师亲手布置的,不会有什么太凶险的。顶多是些小鱼小虾。”说着拔腿便往屋里走,见井柏然仍站在阳光下心有戚戚焉,便对他招手:“愣什么呢?收拾东西走吧。哎呀不用怕,不管有什么,都有我呢。”

井柏然从自己光怪陆离的想象中回神,都没听到白敬亭的表态:“你师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听你念叨好多回了。”

白敬亭动作一顿,道:“我还真忘了跟你说了。我师父当年追她,没成。可我们满门都叫她师娘。她也很照顾我们,当我们亲弟弟一般。”

“……你们,到底怎么算的辈分?”井柏然有点乱。

白敬亭笑笑:“师父师娘跟我们岁数没差那么多。师娘是我们背后叫的。当面,我们都是直接叫鸥美人,或者叫姐姐。”

 

井柏然眼前便浮现出一个女子。她不笑的时候极冷艳,让男人望而却步;可她笑起来的时候,鼻子总是先轻轻地皱起来,就好象春风吹起了湖水中的涟猗。这一笑.简直可以让男人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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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点,抄的古龙大大的。之前一直不懂笑的时候鼻子先皱起来是什么意思,直到看到鸥小妹,突然懂了。简直太可爱了!!怎么有这么又漂亮又可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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